景昊郢還道這次家宴也便宜舅舅隨口一說,
幾人到了才發現,還挺隆重的,而且難得的人很全,
不光公主駙馬,就連越妃也難得的參加,凌不疑自然也在,
皇帝臨時有點兒事兒,就暫未開席,宣后和越妃再上面說話,
底下關系不錯的就站在一起寒暄,
五公主趁著別人沒注意,偷偷的靠近景昊郢輕聲說道:
“表哥,你是不是打了那文修君!”
景昊郢一臉疑惑的看著五公主,反應過來之后笑道:
“你剛才是不是也在舅母行轅附近了?”
“嘿嘿,是啊,是啊,我剛才也正好路過,發現那文修君臉腫的老高了,
肯定是表哥你打的對不對!也只有你敢如此對待那文修君了!”語氣很是幸災樂禍。
對于這小五說什么剛好路過,景昊郢是一萬個不信,肯定是這家伙躲在一旁偷看了,
“小五啊,你看到那文修君那模樣,沒有上去嘲諷兩句?替你母后出氣?你也在附近剛好路過,想必知道文修君對待你母后的態度吧?”
一聽這個五公主訕訕一笑,她可不敢,要是讓那潑婦給纏上,她也麻煩,
景昊郢一臉鄙夷的看了看五公主,你這家伙也是個欺軟怕硬的貨色,
“行了,行了,你少打聽這些了,回頭好好管管你府里,別整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幕僚讓舅母掛心就好!”
五公主一聽撅著嘴巴說道:
“哎呀,表哥,你怎么跟母后一般,
我那也是想要為國出力,讓他們幫忙出謀劃策罷了!”
景昊郢心道你騙鬼呢你,還出謀劃策,我看幫忙脫衣解帶還差不多,也懶得多和這丫頭多說,剛好看到凌不疑走過來,準備上前說幾句,
沒想到三公主一看凌不疑就湊了上去,含情脈脈的看著凌不疑說道:
“子晟,好些日子不見了,
為何你這幾日一直躲著我呢!你可知道我這些日子……”
五公主是看著景昊郢準備找凌不疑說話,也跟上去幾步,正好聽到三公主說的話,陰陽怪氣的說道:
“哎呀,我道三姊你為何沒把宣氏駙馬帶來,
原來是這個意思啊,凌不疑,你可不要辜負我三姊的一番心意啊!呵呵!”邊說邊捂著嘴巴譏笑。
兩人本來就看互相不順眼,三公主一聽立馬也出言譏諷道:
“五妹啊,
你還是把你那一屋子不知道干什么的幕僚都遣散了,再來教育你阿姊為好,
我在怎么這,不比你養那么多幕僚強多了?”
兩人頓時你一句我一句的,開始互相嘲諷起來,
景昊郢和凌不疑都懶得搭理這兩人,半斤八兩,沒一個好東西,走到一旁,凌不疑開口道:
“聽說你今日和文修君起沖突了?”
景昊郢輕輕的點了下頭,笑道:
“你也聽說了?
這文修君實在是太蠢,有些事情有點拎不清楚,我教訓教訓她!”
凌不疑也是微微點頭,接著說道:
“可憐老乾安王英雄一世,留下的這對子女皆不爭氣!”
“是啊,都說虎父無犬子,其實不如父親的人實在是太多!
對了,今日班侯組織的游獵,怎么一會兒你就不見了,走的時候也沒看到你啊!”
凌不疑面不改色的說道:
“哦,我見那里太過無聊,就去山上逛了逛,順便還打了個獐子,
已經招呼膳房做上了,一會兒子修你定要嘗一嘗!”
景昊郢就微微點頭,知道這凌不疑估計和三皇子在一起,他也懶得拆穿,最近和太子接觸,他確實也覺得太子確實有點承擔不起這責任,或許三皇子登基的話,確實要好一些,
正好這時候皇帝進來了,眾人連忙行禮,隨后開始入席,程少商也從宣后那里跑了回來,
“剛才我看你和那凌不疑說話,都說什么呢!”
看著程少商好奇寶寶的模樣,景昊郢捏了捏她的小臉兒,笑道:
“沒什么,他也就是聽說了今天的事情,隨口問問!”看程少商鼓起了嘴巴,想要生氣,連忙轉移話題道:
“對了,舅母的心情怎么樣了,好點兒了沒有!”
一聽提起宣后,程少商果然不在乎景昊郢剛才捏臉的動作,一臉擔心的說道:
“表面看著到似乎好了一些,
只是我怕她會郁結于心,你也知道,娘娘就是這性子,
說起來娘娘真可憐,攤上這樣的親戚,
哼,那文修君真是討厭,我決定了,為了防止她再來騷擾皇后,
我這幾日定要時刻留在皇后身邊,好好保護于她!”說道最后一臉認真嚴肅的表情。
景昊郢忍著笑意說道:
“那好,那皇后娘娘就拜托你啦!”
程少商一看景昊郢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嘲笑自己,忍不住給了他一記小拳頭,
“哼,我知道你看不起我,
你等著看吧,我不會讓別人欺負皇后的!”
皇帝正在上面大講特講家庭和諧的重要性呢,一看下面景昊郢又和他媳婦兒膩歪上了,頓時有點兒不爽,
“喂,喂,我說子修你們兩個,
宴席之上,長輩都在呢,成何體統啊,不像話!”心道我和我老婆都沒你們這明目張膽的,你們干啥子這是。
程少商一聽連忙正襟危坐,畢竟得給皇帝面子,再說了她到底是個小女娘,還是要稍微矜持一點兒,
景昊郢看著程少商偷偷給自己使眼色,也只好裝模做樣的認真聽講,
皇帝一看頓時滿意的點點頭,然后又長篇大論了半天,這才宣布宴席開始,
景昊郢還特意看了看確實有一道炙烤獐子,估計是凌不疑打的,這小子行事確實謹慎。
吃飯的時候景昊郢和程少商自然難免又親戚我我互相喂食,笑語嫣然,這也是一般情況,其實眾人也是見怪不怪,
不過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,皇帝一看他們在看看一旁孤零零的凌不疑,又心里不平衡了,忍不住對著凌不疑說道:
“子晟啊,不能在托了,你老是孤孤單單的算怎么回事啊,
再說了,你看著這兩個家伙,心里就沒有一點兒想法?”說著指了指正在膩歪的兩人,心里都有點懷疑凌不疑是不是取向有問題,實在是擔心的狠。
凌不疑默默的看了看景昊郢和程少商,然后說道:
“子晟現在家國,不考慮兒女情長,
前朝冠軍侯曾說過‘匈奴不滅何以為家’子晟也有此愿!”
皇帝一聽,頓時一臉心疼,
“那不成啊,那冠軍侯二十多就沒了,連個后代都沒有!
呸呸呸,看朕說這些,干什么,不吉利。
莪跟你說啊,子晟,絕對不行,你今年之內,必須成家,
隨便你看上誰都行,只要你說話,朕都答應,
要不然,朕就直接下旨賜婚,這次你就是逃婚也沒用!”
上首的宣后和越妃也忍不住開口勸說,畢竟凌不疑是她們看著長大的,感情也是非同一般,再加上霍翀的關系,也希望他早早的開枝散葉,
整的一幫皇子皇女都有點嫉妒,特別是五公主,她現在正是為了婚事煩躁的時候,那小越侯之子是有名的浪蕩子,她根本就瞧之不上,偏偏父皇非得讓她下嫁,還是命令式的不讓反駁,
人家凌不疑不愿意成家就好言好語的相勸,還隨便他選,樂意娶誰都行,真是太不公平了,
再加上她有點看不起凌不疑,覺得他只不過是霍翀的外甥,也不是兒子,說到底是個外人中的外人,竟然比自己這個親女兒還親,
忍不住開口道:
“父皇,母后,你們太過偏心了,
這凌不疑就想娶誰娶誰,女兒為什么就非得嫁到越氏,
那小越侯之子也是有名的浪蕩公子,女兒不愿意嫁!”
皇帝一看是這個不成器的女兒,對她的態度可比凌不疑惡劣多了,再加上這家宴之上,越妃也在,生怕他的阿姮生氣,頓時怒道:
“你閉嘴,你能和子晟想比嘛,子晟哪向你這般……”想說一下女兒的丑事到底還是估計面子沒有說出口,不過想到這些就更覺的惱怒,怎么生了個這么丟人的女兒,接著說道:
“你的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,宣越兩族聯誼是說死的,你就是說破天也沒用,
還有小五,我警告你,你要是再說這些不愿意的混賬話,
朕就把你的所以食邑全部收回,我看你哪還有閑情逸致扯那些沒用的!”
五公主一聽頓時覺得委屈極了,忍不住看向宣后,想讓宣后幫忙說話,
“母后,兒臣真的……”
宣后看皇帝很是惱怒,立馬打斷了五公主的話,
“好了,小五,今日家宴,莫要胡說,此事以成定局,母后也是答應的,你以后休要再提!”
五公主一聽覺得沒人幫自己,甩了個臉子,站起來就要走,
越妃頓時看不慣了,慢條斯理的喊道:
“站住!
小五,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,
你看看你現在的德行,不說教養談吐了,
就是看你那漆黑的眼圈,就知道晚上沒少操勞,
哎,
如若不是陛下早定宣越兩族的聯誼,
讓你嫁入越氏我都覺得臉上無光,
你不感念陛下給你婚事早定,反而在這里吵吵鬧鬧的,這成何體統啊!”說的一點兒也不客氣,
宣后聽了也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,不多說什么,畢竟自己的女兒是在是不爭氣,
要說起來真是厲害的人沒人敢惹,越妃雖然在宮里不管閑事,地位也不如宣后,但是她性子比宣后凌厲的多了,所以眾皇子皇女都不怕宣后,就怕越妃,
就是五公主這般跋扈,也不敢對著越妃當面頂嘴。
三公主一看五公主被說的七竅生煙,頓時沒忍住,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不過馬上反應過來連連捂著嘴巴,
可惜越妃已經注意到了她,
“你笑什么笑,
你看看你那得性,也沒比小五好到哪里去,
整個一個草雞的模樣,實在是難看!”接著對宣后嘆道:
“阿姊啊,咱們兩個真是同病相憐啊,
你有一個小五,我有一個小三,都是這般臭德行,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,
上天派了這兩個貨色來給咱們添堵!”
這下輪到三公主臉色難看了,在聽到越妃拿自己和小五相提并論,忍不住看了五公主一眼,
五公主也正好看過來,兩人對視一眼都是各自冷哼一聲扭過頭去,兩看向厭。
上首的宣后聽了只能是尷尬一笑,不知道怎么回應,她不似越妃這般毫無顧忌,就是對自己的兒女都是這般直言不諱,她真是做不來。
越妃到也習慣了宣后的態度,輕笑道:
“罷了,這次我本來也不想出席!”說著看向景昊郢,
“是你舅父說你從涂高山回去之后要和少商一起去太原郡,這次算是給你們送行,我這才來這一趟,
不過我看我的性子也實在不適合,子修啊,
舅母我就先回去了,你留下來好好吃吧,
回頭別忘了給你阿母帶一聲好!”
越妃說完不帶眾人回答,就自顧自的離去,
眾人只得行禮恭送,
景昊郢這才知道原來這便宜舅舅安排這一次宴席還有這一層意思,瞬間覺得這便宜舅舅真是不錯,有點講究,不由的有點感激的看了看便宜舅舅,
皇帝一看頓時高傲的抬起頭,其實他是想讓越妃參加家宴,就那么順嘴一說,到不是真的要為景昊郢辦理什么送行宴,只是喜歡一大家子一起吃飯的氣氛,不過聽了越妃的話,看到景昊郢的目光,也不解釋,反應一臉的得意,忍不住捋了捋胡子,
“怎么樣,臭小子,舅父對你可還行啊!”
不過景昊郢一看皇帝這態度,反而有點疑惑了,看著便宜舅舅不像那么心思細膩之人啊,還知道給自己辦什么送行宴,但是越妃又不可能說話,八成是這便宜舅舅順嘴說的,
皇帝也看的了景昊郢有點懷疑,連忙說道:
“好了,好了,不說這個了!”接著對還在站著的三公主,五公主說道:
“你們兩個,趕緊給朕坐下,真是不成體統!”然后又裝模作樣的訓斥幾句,接著又開始關系凌不疑的婚事了,
他這樣太過老生常談,眾人都聽的耳朵長了繭子,也都是自顧自的忙活,沒在關注,
接下來倒是一切正常,
晚上,太子拉著景昊郢約王淳吃酒,
這王淳果然如景昊郢預料的那般很識時務,一點兒情緒沒有,畢竟太子和景昊郢一起宴請于他也算是變相的向他示好,而且也故意光明正大沒瞞別人,就是表示白天的事情只牽扯文修君和其母族,不牽連王家,
所以王淳心情不錯,而且看景昊郢和太子都對文修君看法不好,
也是一臉哀嘆,感同身受的數落那文修君的不是,反而和太子拉進了距離,
就是景昊郢也感嘆,人家王淳雖然帶兵打仗的本事不行,別的人情世故可比文修君強太多了。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,請下載星星閱讀app,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。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,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,胸口一顫一顫。
迷茫、不解,各種情緒涌上心頭。
這是哪?
隨后,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個單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。
還有自己的身體……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。
帶著疑惑,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,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。
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,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,外貌很帥。
可問題是,這不是他!下載星星閱讀app,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
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,工作有段時間了。
而現在,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……
這個變化,讓時宇發愣很久。
千萬別告訴他,手術很成功……
身體、面貌都變了,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,而是仙術。
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!
難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,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。
時宇拿起一看,書名瞬間讓他沉默。
《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》
《寵獸產后的護理》
《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》
時宇:???
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時宇目光一肅,伸出手來,不過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,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,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,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。
冰原市。
寵獸飼養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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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獸師?